只要他皺眉,表露出煩躁,她就立刻換地方。
有一部分骨子里的小心翼翼,也有一部分是不想讓自己敗興,不喜歡這里就換,就怕看臉色。
還好沈時景一直安靜的坐著,在看別人餐桌上那大號的肉串,他在南方大概沒見過這么大的串兒,看拿著肉串的大叔一口薅掉一大塊肉,他眼底流露出幾分震驚。
大排檔里生意好,他們點的燒烤上得稍微遲了些。
阿澤餓得頭暈眼花,下巴磕在桌沿上,像個傻瓜一樣阿巴阿巴。
終于等到第一批串兒烤好,阿澤眼睛都亮了:“這邊怎么什么都是大號的?我有一個問題,不知當問不當問......”
沈時景是了解他的:“你要是敢問,舌頭就別要了。”
陳韻初和安欣后知后覺,阿澤要問的,肯定不是什么正經問題。
幾人齊動手,各自拿了一串隔壁桌大叔手里的同款大肉串。
陳韻初很好奇,沈時景要怎么放得開去吃這玩意兒,他吃東西向來斯文優雅。
她定定的瞅著他,等著他動嘴。
沈時景沒讓她如意,他才沒有大肆擼串:“阿澤。”
阿澤聞聲而動,幫他把肉串都剃到碟子里,還用兩根筷子把大塊的肉從中分成了兩塊,這樣正好夠一口一塊。
陳韻初‘嘖’了一聲:“你好做作啊,怎么不讓人嚼碎了喂你?”
沈時景面露嫌棄:“惡心。”
被周圍的氛圍感染,陳韻初大口喝著冰啤酒,感覺特別的暢快。
也不知道這里的啤酒跟云城的有什么不一樣,她喝了五瓶左右,神經就開始大條起來了。
她拿了串烤玉米遞到沈時景嘴邊:“我要你啃給我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