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不以為然:“死不了,他斷片兒了,待會兒把他弄回酒店睡一覺就行。”
陳韻初沒想到出來吃個飯還能遇上這種事兒,她有被冒犯到,也不解他們怎么會跟這樣的人合作。
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疑惑,林婉解釋:“他不喝酒的時候人挺好的,除了骨子里好色一點,沒什么大毛病,他好色也沒亂來過。就是喝了酒就把控不住那點尿性,估計他清醒過來要是知道調戲了你,得扇自己幾個大嘴巴子。”
陳韻初欲哭無淚......
后續一行人回到酒店,陳韻初才知道林婉也住這邊,于忠友在另一家酒店暫住,是陳運來幫忙把他送回去的。
事情辦完了,陳韻初也沒繼續留下的必要,出了電梯她先跟林婉道了別,再跟沈時景說要回去。
沈時景臉色從在餐廳就一直很難看:“明天走吧,明天我跟你一起回去一趟,看看樂樂和悠悠。”
陳韻初不太想留下過夜,寶寶還在家里等著,可沈時景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實在可怕,她慫,不太敢吱聲。
回到房間,沈時景才流露出醉態,靠坐在沙發上灌了一杯水,扶著額頭吐槽:“白酒真tm難喝,不知道姓于的蠢貨怎么就非好這口,打他一拳算輕的。”
陳韻初給他續了杯水放好,想到他打人時說的話,她心頭有什么東西在翩然鼓動,像積雪融化,露出了嫩綠的小芽。
她小心翼翼再度提了要走的話頭:“我還是先回去吧,樂樂和悠悠在家里等著,我不放心。”
沈時景突然伸手將她往跟前一拽,她猝不及防,沒有站穩,整個人撲倒在了他身上。
她想起身,被他死死扣住腰肢,他呼出的氣息帶著酒味,卻不似于忠友的難聞:“就這么著急走?和我呆在一起很難受?別拿孩子當借口,他們有人照看。”
這個姿勢太過曖昧,陳韻初心跳早就亂了:“你......你松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