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韻初郁悶的下逐客令:“去去去,先管好你自己的事吧,自己屁股都沒擦干凈,還想幫我擦。我要忙了,你走吧。”
陳運來被她的話逗笑:“行行行,我走我走。不過還是得提醒你一句,姐夫真挺不錯的,錯過了他,你會后悔的。”
不光陳運來這樣想,姜夢芝也一樣:“同上,初初你腦子清醒點。”
陳韻初挑眉:“你也走。”
姜夢芝捧著咖啡溜回辦公室:“走就走。”
晚上,陳運來回到了那個冷冰冰的家。
董程程不在,家里空蕩蕩的,只有一個閑出屁的保姆。
保姆問他:“先生,要吃飯嗎?我去做。”
陳運來煩躁的松了松領帶:“不吃,你歇著吧,我上樓了。”
昨晚沒睡好,他回房躺下就睡著了。
日有所思夜有所夢,他夢到董程程去墮了胎,他厲聲質問,她還委屈,反咬一口,怪他沒事先把陳韻初活著回來的事說出來,如果他說了,孩子就能保住了。
他被生生氣醒,一看時間,才睡兩個小時。
麻煩事磨人精氣神,連個覺都睡不清凈。
他索性不睡了,爬起來自己動手弄了兩碟小菜下酒,氣餓了。
剛有點醉意,董程程突然回來了。
他沒搭理,視線集中在電視屏幕上,球賽正進行得火熱。
董程程看見他的態度,加上刺鼻的酒味,有些來氣:“大晚上的,不睡覺你在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