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醫院,搶救室的大門關上不到一個小時便重新打開,主治醫生也誰沈宴辭之前的教授,看著滿身是血的沈宴辭,他有些無奈的開口:
“沈醫生,沈老先生送到醫院的時候幾乎就已經沒有了呼吸,你自己也是醫生,其實心里應該有數的,我們已經盡了全力,您節哀吧。”
“放屁!節哀什么節哀——只是三樓!只是三層樓跳下來怎么會死人?”
不等長椅上的沈宴辭開口,一旁的沈宴安便已經聽不下去,忽然起身便一把上前攥住醫生的領口,額頭青筋暴起,仿佛下一秒就要動手打人一樣。
一旁的其他醫生護士都沖過來攔著沈宴安,各種開口勸阻:“抱歉沈先生,雖然只是三樓,但因為沈老先生的頭部遭到了撞擊,這幾乎是致命傷,他沒有當場去世已經是個奇跡了,您冷靜一點......”
沈宴安聞更是無法接受,繼續撕扯著醫生喊著質問為什么,走廊里也頓時亂做一團。
沈宴辭則是像冰雕一樣陰鶩的坐在長椅上,面無表情,雙目陰寒,仿佛面前的一切都和他沒有任何關系,腦海中只剩下沈城閉眼之前最后那個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眼神,他可能一輩子都忘不了。
齊飛在這一片混亂中快步從外面跑回來,走到沈宴辭的面前站定,看著他陰冷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,就這樣僵持了足有一分鐘,沈宴辭似乎意識到了不對勁,他慢慢抬起頭盯著齊飛,聲音暗啞:
“發生什么事了?”
齊飛看著這副模樣的沈宴辭,真的不忍心再說出后面的話,但是他沒辦法,于是抿唇深呼吸:
“沈總,太太不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