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濟堂是舒家的？”

姜綰很容易就想通了關鍵，想必德濟堂的掌柜是見過絡石藤的。

“沒錯。”

宋九淵神色不太好，“絡石藤是舒家人給舒家大小姐準備的嫁妝。”

“噗……”

正在喝水的姜綰差點一口水噴出來，她頭疼的揉了揉眉心。

“你別告訴我就是那個比武招親的舒小姐？”

“是她。”

宋九淵表情凝重，想了想打了個手勢，宋易出現。

“你…，明天去比武招親。”

宋易：……

“噗嗤……”

姜綰哭笑不得，“你考慮清楚啊，拿了人家的絡石藤，就得娶人家。”

“主子，不然宋易今晚潛入舒府……？”

宋易也不想隨意娶親啊，他還要幫主子完成大業呢。

“不行。”

宋九淵有些頭疼，最終只能說：“明天見機行事吧。”

“也行。”

姜綰摸著下巴想了想，“萬一人家反悔了，不當嫁妝，你總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。”

宋九淵：……

說是這么說，但半夜的時候姜綰悄悄起身打算夜探舒府。

結果剛翻上房頂，就遇上一臉似笑非笑的宋九淵。

“綰綰，這么晚了去哪里？”

“就…松松筋骨。”

姜綰伸了個懶腰，索性在房頂坐下，“你怎么還沒睡？”

“睡不著。”

宋九淵坐在姜綰身旁，漆黑的眼眸望著黑乎乎的天空。

“如果拿不到絡石藤，那些活人會死嗎？”

“會。”

姜綰回答很肯定，“羅漢果是死了以后身體才產生的變化。

其他人是被他咬以后才傳染的，被咬以后他們便失去了味覺不吃不喝。

漸漸的他們會失去身為人的五感，屆時就和活死人無異了。”

“你覺得這東西是誰搞出來的？”

宋九淵下意識想到六皇子，可…六皇子沒這個本事。

但不排除他又收納了其他的能人異士。
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姜綰無奈攤手，索性打消了今晚去探的想法，“早些休息吧，爭取明日能拿到絡石藤。”

“好。”

宋九淵在隔壁睡下，姜綰沒再出去，好好休息了一晚，一早便叫上宋九淵前往比武招親的地方。

據說是在西市，姜綰和宋九淵過去的時候，已經有不少人朝著那邊沖去。

“雖然舒家大小姐長得不怎么樣，但誰不想成為舒家的乘龍快婿！”

“得了吧，對上那樣一張臉，我可吃不下飯。”

“你想想德濟堂，舒家就她一個女兒，以后這德濟堂都是她的。”

“長相也沒那么重要。”

“……”

聽著眾人的話，姜綰心中產生了好奇，這舒家大小姐，似乎是個矛盾的人。

一開始她并不知道為什么大家這么糾結，直到到了比武場。

看著臺上的舒家大小姐，姜綰總算明白為什么舒家要拿絡石藤當嫁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