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沒了樂趣,還要被迫塞狗糧。
好心塞。
外面,陸寒沉問顧念,“你的房間在哪兒?我放一下行李。”
顧念知道某個醋缸肯定想關起門來和她算賬,不禁有些頭疼。
找個醋王當老公,有時候很郁悶的啊。
她把人帶上了三樓她住的客房。
一關上門,人就被抵在了門板上。
“把人家看光光了?”男人的語氣里透著幾分危險。
顧念一臉無辜,手摸上了他的胸肌,有些討好的意味。
“老公,又吃醋啊?我是醫生,給病人動手術的時候,病人不得脫衣服嗎?在我眼里,他跟牲口沒兩樣。”
陸寒沉凝著她清亮的眸子,沒被哄好。
“你還給他親自煲了粥?”
顧念:“我不是特意給他煲的粥,就是隨手一煲,大家都要喝的。”
陸寒沉手指輕撫著她的發絲,玩著她軟軟的耳垂。
“我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。”
顧念有些癢,她抱住了他的勁腰當支撐。
“沒有嗎?我怎么記得當初你住在我家時,我天天做早餐給你吃呢?”
陸寒沉凝著她,語氣里不乏幽怨。
“你那早餐是特意給我做的嗎?明明是給我們的孩子們做的,我只是順帶。”
顧念好笑,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唇。
“好了,不吃醋了,大不了回去后,我天天做早餐給你吃。”
陸寒沉眸色微深,“我可舍不得。”
顧念笑眼彎彎,又親了親他的唇。
“就知道我老公最疼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