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徐徐開動,顧念問道:“厲先生,我們現在去哪兒?直接去米粒的祖父家嗎?”
“可以。”
厲道:“我的人已經在那邊蹲守了。”
顧念連忙問道:“他們看到米粒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他接到顧念的電話后就迅速安排了人手趕往密哈爾。
但因為他居住的地方離密哈爾有點遠,所以他的人到達那里時,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后了。
手下向他匯報說,他們一直在奧卡家外面蹲守著,但并沒發現米粒的身影。
“也不知道米粒現在怎樣了,她被帶到一個陌生的地方一定會哭的。”
顧念秀眉微蹙,眼里閃過擔憂。
厲薄唇緊抿了一下,目光冷厲,“一定要讓他們把米粒交出來。”
顧念嗯了一聲,“厲先生,你先跟我講講斯托夫的家庭情況吧。”
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。
只有了解了對方,才能想辦法應對。
“斯托夫在家中排行老二,他上面還有個哥哥,但很不幸,他哥哥前兩年出了車禍去世了,斯托夫成了家中獨子,他的父母都健在......”
厲開始跟顧念說著斯托夫的家庭情況。
顧念道:“聽起來斯托夫的家庭成員關系并不復雜。”
厲點了點頭,“不過斯托夫還有個和他走得很近的堂兄弟伊桑,這個伊桑比斯托夫有經商頭腦,年紀輕輕就把一個小公司搞成了跨國集團。”
“當然,其中少不了斯托夫對他在金錢以及各方面的支持。所以斯托夫去世,伊桑就相當于被砍了一條左臂。”
“在斯托夫死后,伊桑很聰明的把不少上不了臺面的業務都砍了,沒有被牽扯進去,但集團還是元氣大傷了。這次米粒突然被帶走,我猜應該是他布的局。”
聽著厲的陳述,顧念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