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，殷夢瑤吸了吸鼻子，淚眼婆娑地看著她。

半晌才撇撇嘴接過紙巾，“你倒像個愛情專家了。”

顧念笑而不語。

殷夢瑤擦掉眼淚，半晌才垂下眸子低聲迸了三字，“對不起。”

這一聲對不起可比之前有誠意多了。

顧念秀眉挑眉，故意道：“你說什么？”

殷夢瑤瞪她，“你明明聽到了。”

“我聽到什么了？”

“我跟你說對不起！”

顧念點頭，“嗯，比之前有點誠意了。”

她一臉的戲謔，殷夢瑤眼眶又是一紅，“就是你欺負我！”

顧念撫額，這說哭就哭的本事，比自己女兒還厲害。

一旁的殷大少看著這一幕，目光閃動。

“抱歉顧小姐，我妹妹被家里人寵壞了，你大人不記小人過，原諒她吧。”

看起來顧念應該原諒自己妹妹了吧？

顧念彎唇一笑，想到什么，問道：“上次殷小姐之所以會這么做，應該是受了韓素雅的挑唆吧？”

殷大少一愣，看向殷夢瑤，“瑤瑤，是韓素雅挑唆你的？”

殷夢瑤吸了吸鼻子，“我本來就在氣頭上，韓素雅對我說了幾句話，算是給我加了把火。”

聽到這話，顧念秀眉一挑，“你倒是坦誠。”

她并沒有把全部過錯推到韓素雅身上。

可見這位殷小姐的心性還算純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