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春秋調侃了一句，然后道：“我們樓上去說吧。”

說罷，他對顧偉建道：“誰來找我都幫我擋掉，今天沒空。”

“是！”

顧偉江連忙回應，然后更加震驚地偷偷瞄了一眼秦陽。

這秦組長到底怎么回事？怎么華老好像跟他平等而視一樣？

華春秋帶著秦陽來到了他的私人套房。

雖然這套房子他很少住，但每天都有人打掃，所以房間整齊又干凈。

“隨便坐！”

華春秋給秦陽倒了一杯水，旋即問道：“這位小姑娘…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？”

姜雪道：“晚輩姜雪，秦組長的秘書，我跟華老您應該沒有見過面。”

“不對！”

華春秋眼神古怪：“你姓姜…姜家人？”

姜雪愣了愣，一時間不知道該承認還是否認。

秦陽見狀，便笑道：“對，她是京都姜家人，僥幸活下來了。”

華春秋恍然：“我就說嘛…你跟你母親年輕的時候很像。”

“我曾經去姜家給你爺爺看過病，而你母親可是當時的京都三大美女之一，我有很深的印象。”

姜雪沉默不語，提到往事，提到已經覆滅的家族，她就有些神傷。

只是這些悲傷她都隱藏起來，自己一個人消化與承受。

華春秋搖了搖頭：“姜家的事情，我也不便多提，不過你頂著這張臉，還是不要往京都跑的好。”

“否則當年見過你母親的人很多都還活著，一定會認出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