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攤就是放了張破布在地上，然后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，不知道哪里來的古董字畫，包括幾塊玉石原料。

那些玉石原料秦凡完全沒興趣，籃球大小的石頭，最多能切出拳頭大小的玉。

用韓心凌的話來說，這可是虧到姥姥家了。

而其它的古董，幾乎都是平平無奇的贗品，年代最久的，也只是前朝的花瓶，最多值個幾萬塊。

秦凡看了看小李：“你把那幅畫給買下來。”

小李愣了一下，他還以為是秦凡讓自己給錢買，于是拿出手機就準備跟攤主討價還價。

最后兩人一番拉扯，以三千塊的價格成交。

小李付了賬之后，心中頗為肉痛，但是一想到酒店能報銷，也就沒露出心疼的表情。

秦凡看他付了賬之后，又說道：“你拿把剪刀，把這張畫沿著四周裁剪一下。”

“啊？凡哥，切開？您確定？”

小李不明所以，但還是照做。

他心中此時都在滴血，這三千塊的東西秦凡說裁就裁了。

三千塊能抵得上他小半個月的工資了。

然而等他將畫給切開之后，才發現這畫里竟然還藏著一幅字帖。

“喲，這不是彭高昌的臨摹字帖嗎，怎么會在這兒出現？”

頓時旁邊就有幾個路人圍了上來，指著小李手上的字帖議論起來。

“這確實是彭高昌的臨摹風格，雖然不是真跡，但是也值得收藏啊。”

“小伙子，我出三萬塊買了，你把這個讓給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