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嘗到了自己唇上的血腥味。

僵硬的退后了一步，松開手，他深邃的眸子里劃過一抹隱忍和歉意。

“阿檸......”

林檸眉眼清冷又生氣，猛地抬手，一巴掌揮了過去。

他沒躲。

臉上瞬間紅了一片。

他伸手，捏住她打的發麻的右手，輕輕揉了揉：

“疼嗎？”

嗓音低沉，喑啞。

一瞬間。

林檸忽然很想哭。

他對她的好，讓她有些承受不起。

她面色冰冷的抽出手，攥緊了手心：

“滾出去。”

她對他沒說過重話，此時卻根本不會再客氣。

傅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，想說什么，但是看著她的樣子，又什么都說不出口。

胸口鈍鈍的發疼，仿佛被什么沉重的東西撞擊了一下。

他懊惱自己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情，嚇壞了她。

聽到她要離開的那一瞬間，心里亂了，慌了。

他真的是失控了。

他不該這樣的。

他抿了抿唇，低聲道：

“對不起。”

他說完，就開門離開這里。

林檸像是瞬間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。

再也支撐不住，一下子摔在地上，眼淚抑制不住的掉下來。

她明明已經開始學著去喜歡傅凜，為什么要這么對她？

她想不透這個答案。

他的偏愛，原來也是有代價的......